未明的,
一種能力,
把沉重變得輕盈,
又不失份量。
正如我一直未明,
阿逵的畫,
為何會這樣明亮,
間中,還帶點童稚頑皮。
2008年3月3日上午2:41:07,
收到阿逵給我電郵,
回應我2月24日的淤泥巴 …
「Pina Bausch的泥巴更大更沉重讓她變成老大一塊石頭擱在舞臺上又變成了舞蹈飛來飛去。逵」
阿逵後來告訴我,
他不懂打中文字,
那晚酒已多,
仍努力地,把中文字一個一個的用拼音打,
只因他感到,
這句話,一定要用中文說。
回頭想問自己為何沉重,
答得了才能消化。笑。
只望,
自己不是在表演著一種「少年不識愁」的自憐,
那舞,才會真實。
那歌,才美。
(黃仁逵,擷自黃婉玲著《坐下來寫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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