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B
昨天心情一直牽在兩件事之間 ... 「紮鐵工與商會談判」和「樂生院清場」。
從昨天早上一直追看「苦勞網」的樂生現場直擊 ...
在照片中看到朋友們在戰鬥中的堅毅臉容,心裡翻騰不息。
另一邊,一直在等待紮鐵工與商會談判結果。心中怕一天之內要接收兩個壞消息。
黃昏,參與了一個會議。阿野對這會議的奇幻性,做了一個自若的報導 ...
「...... 昨晚上有幸去開一個讓我戰戰兢兢但其實又有啤酒又有小吃的會,席上的人都是之前只能在書店酒館咖啡座免費派發的文化資訊才會見的名字,談的是一個系列的音樂會。二十年前我打賭沒有「社運歌」這概念吧雖然現在我們有《誰說》。二三十年前的blowin in the wind之類根本就是流行歌只欠家裡的雙親不會唱。但黑鳥又有南音的《香港史話》,那到底是甚麼時代。
怕悶怕靜默怕直面沒生產性的時光流逝,今天我們都愛用音樂中介意識和時間。今天會上的一席人,這次聚會的里程而偶然意義,為何不是填充了社會運動除了價值和觀點外的實踐的連續性或承傳,即使就算是連續性或承傳都難言是有明確意識。歷史除了由事實組成,表達吐述整理還靠意志和熱情。......
上述都不是本文的重點。
散會後,到開會地點旁邊的一間studio。看似畫室的一個舖位,晚上不以酒待友就浪費。在門縫中看見是晶瑩的紅酒杯和杯裡的啤酒。畫室兩旁都是車房,車房關門後街就變得空盪。不打擾了。一行六名男子,廿歲到五十多都有,一人手指夾著一支煙,電光火石間在馬路中心停下不超過五秒。在兩旁由三四層高的唐樓構成的五秒空間,不同年代的六個人,晦暗的街燈下,形成了一種奇幻的充盈感。充盈來自對兇殘的外在環境一種淡泊的自信,自信來自對一時一地的所謂挫敗和無效的嗤之以鼻。......」( 全文 )
會後,急不及待致電支援紮鐵工的朋友。談判近結束時,工友即場開了大會,在高氣壓心情下做了細緻的分析和評估,最後工友舉手表決。喜訊,有笑有淚。紮鐵工罷工36天,成果(是工作權益的和文化的)已夠令人振奮的了!(工友的歌、詩、信、自白 ...,在 這裡 )這成果不單是紮鐵工的,也是全港工運朋友分享著的。心中已在期待祝捷會的請柬。
捍衛樂生院的朋友,戰鬥仍在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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